规格3万枚。”
“月铸银制钱60万枚,其中壹元规格10万枚,伍角规格10万枚,贰角规格20万枚,壹角规格20万枚。”
“月铸铜制钱100万枚,以上皆可通过币制验收,经有司检校接收后,流通进民间进行交易!”
“铸币产量太低了!!”
朱由校皱起眉头,看向刘效祖道:“按照这样的效率,大明何时才能实现新旧币的更迭?”
“禀陛下,造币清吏司下辖铸币厂,眼下已选好几处地址,眼下已在加紧营建中。”
刘效祖不敢迟疑,顺着天子所言禀道:“最迟到今岁的十月底,上述铸币厂就能投产,到时臣会加紧促成定档钱范的铸造。”
“要抓紧来办。”
朱由校道:“在内帑储备的金银,要在今岁完成铸币,这批新铸的金银铜制钱,朕是有大用的!”
臣遵旨!
刘效祖低首应道。
对于朱由校而言,他要改革币制的决心从没变过,但是一切的前提,皆要围绕着有新的货币才行。
从四川传回的私铸制钱一事,就让朱由校感受到这种紧迫感,如果大明新货币不能发行流通,那么底层被盘剥的命运就解决不了,而更为重要的一点,是本该征收进国库的税收,其中有一部分要被人上下其手!
“皇兄,这就是您一直提的新币?”
见自家皇兄不再询问,朱由检忍着惊意,看向朱由校询问道。
“是。”
朱由校点点头道:“从朕御极登基之初,就觉察到大明币制太混淆了,特别是地方有司滥铸成风,这又导致一些奸佞藐视我朝律法私铸,长此以往下去,朝廷充耳不闻视而不见,那就会导致民间物价猛涨,关键是属于国库的税收也会日益缩减!”
“陛下,那您先前提及的铸币税,又该怎样进行征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