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辽东的建虏平叛,川贵的土司平叛外,对北疆河套诸部的震慑,加之两淮匪乱的镇压,这使我朝精锐出动很多。”
“此外北直隶、山东、河南、两淮等地的赈灾诸事,眼下都还没有彻底结束,在此等形势之下,若是我朝出兵驰援朝鲜的话,恐对于国库的负担会很大。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朱国祚、钱谦益、孙如游等一众大臣纷纷上前附议。
“虽说我朝面临的困境众多,但是出兵驰援朝鲜一事,我朝必须要做。”在此等形势之下,王象乾皱眉上前道。
“如果放任建虏肆虐朝鲜,且不说此事会对大明造成何等影响,其他藩属国会如何看待大明。”
“单单是朝鲜叫建虏攻陷,那对于辽东的威胁会成倍激增,建虏窃据的建州三卫等地苦寒,治下人口较少,一旦他们能将朝鲜给降服的话,那不止是人口,包括所需的粮食,只怕都能从朝鲜大批劫掠。”
“不错。”
孙承宗紧随其后道:“朝鲜跟辽东挨的太近了,如果坐视建虏侵袭朝鲜,而我朝没有任何反应的话,那今后牵扯到辽东的局势,只怕会出现较大的变数。”
“更别提在辽东这片地界上,还毗邻着诸多的草原各部,特别是虎墩兔憨对我朝的态度一向不明,若是辽东的局势出现反复,难保以察哈尔为首的漠南草原诸部,不会趁势对辽东展开威胁啊!”
听到虎墩兔憨这个名字时,朱由校双眼微眯起来,一直以来受到辽东局势的影响,大明上下关注最多的就是建虏八旗,却对以察哈尔为首的漠南诸部关注不够,而这个虎墩兔憨乃是蒙古大汗,是黄金家族的嫡系后裔、达延汗的七世孙!
此人是万历三十二年继承汗位,现在已至而立之年,且此人是有野心的,一直想试图恢复蒙古的统一,重建成吉思汗的霸业,不然此人就不会改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