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党同伐异,不是为了以权谋私!”
“是啊!”
卢象升有些感慨,“人跟人是不一样的!”
“是不一样。”
倪元璐肯定道:“或许今后我等遇到的事情,远比现在作为旁观者,要经历的更为透彻,但是建斗,你要真是一个心怀社稷,心念天下的人,就不会被这些所影响到。”
“路虽远行则将至,事虽难做则必成!”
“吾辈要做的,就是走自己认为对的路,世间道路千千万,与其去随大流的跟着走,为何就不能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呢?”
“而眼下,对于吾等而言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在即将开始的会试崭露头角,只有这样,才能参加殿试。”
“谢汝玉兄解惑!”
卢象升不知停了多久,表情变了,朝倪元璐郑重作揖一礼,“是某的心乱了,汝玉兄说的没错,与其去空想这些,倒不如脚踏实地的走好眼前的路。”
“然也!”
倪元璐笑了起来,而后就在卢象升诧异的注视下,倪元璐转过身去,“?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?”
“建斗,你有点不地道啊,在这里独自赏月,却不叫上我等,真真是不好。”在卢象升的注视下,就见沈廷扬笑着从黑暗下走出。
“没错!”
紧随在后的华夏,颇为不满的说道:“也就是会试召开在即,不然啊,定要罚建斗三杯才好!”
“可以先记下嘛!”
与苏观生并行的黄道周,笑着说道:“待到会试揭榜时,若是建斗高中,那就再罚三杯嘛。”
“幼玄兄,听你的意思是说建斗之才,可能在今岁的会试不能崭露头角了?”张国维含笑道:“在这国子监谁人不知建斗之才?若建斗都不能高中,那我等只怕都难了啊。”
“某可没有此意。”
黄道周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