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人群中站着的孙承宗,也顾不得其他了,立时就朝东暖阁内走去,“陛下不可啊!”
彼时的东暖阁内,朱由校坐在宝座上,见孙承宗快步走进,朱国祚、钱谦益等一众内阁大臣皆至,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但旋即就收回了。
时间刚刚好。
“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!”
在朱由校的注视下,孙承宗行跪拜之礼,面朝御前拜道:“时值会试召开之际,如若因京中的一些舆情,就将聚于奉天门的读书人逮捕,那必然会产生不好的影响,待大批参加会试的考生,从各地赶来京城知晓此事,恐将会影响今岁的会试啊!!”
天启二年,要召开会试,之后要进行殿试。
这是自朱由校御极登基以来,首次面向天下召开的科考,其带来的政治意义,远比天启元年的乡试要重要的多。
如果说今年的会试,出现大规模罢考的风潮,这将会对朝廷带来极大的影响,甚至会影响到朱由校的天子威仪。
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朱国祚、钱谦益、孙如游、毕自严、何宗彦、沈、史继偕、王象乾一众内阁大臣纷纷行跪拜之礼拜道。
看着眼前跪地的诸内阁大臣,朱由校表现的很平静,但凡是正常点的人,都会做出这样的反应。
只不过时下在奉天门云聚大批读书人,闹出这种近乎宣威的风潮,却跟中枢朝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
只眼前的内阁诸臣中,一个钱谦益,一个孙如游,他们就在背后做了不少事,别看他们做的很隐秘,但朱由校却早就知晓了。
从方从哲下台,到叶向高进京,再到构建眼前这个内阁班底,提出责任内阁的概念,将部分权力给到内阁,朱由校就在其中掺沙子了,干掉在表面做代表的群体,不能把幕后利益群体连根拔起,那就等于徒劳无功。
与其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