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,趁着他们跻身仕途时间短,来让他们多做些事情,压茬去解决实际问题。
至于说在这一过程中,是否会有人选择同流合污,这是朱由校也无法预判的。
而朱由校能够做的,就是持续解决问题的同时,保持严查官场吏治的态势,还是那句老话,千万别叫发现了,只要被发现,被抓是必然,抄家是必然,砍脑袋是必然,甚至情节严重的话,那就剥皮填草,从严整顿官场是唯一的正路。
“几位爷,喝点什么?”
走进这家茶舍,店小二见走进几人,为首的两位很年轻,一看就是富家子弟,当即便笑着上前。
“准备些糕点小吃。”
一直沉默的骆思恭,上前拦住那店小二,眉头微蹙道:“茶叶,我们自带的有,去烫几套茶具。”
“兄长,我有个问题。”
在骆思恭忙这些事时,朱由检跟在朱由校身旁,朝着临窗的茶桌走去,“既然京城做这么多惠政,为何不选择在其他地方一并推行呢?”
茶舍里很热闹,由于朱由校一行进来的人少,故而没有引起太大注意,这年头,富家子弟带着随从出门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惠政?”
朱由校将所持竹扇放下,撩袍坐到被韩赞周擦拭好的木凳上,看向朱由检说道:“在京城能叫惠政,去了别地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兄长为何这样说?”
朱由检有些生疑道。
“据我所知晓的情况,眼下在京城内外诸坊,顺天府衙明确在做不少大工。”
朱由校优哉游哉的说道:“像清理拓宽护城河,像整饬修缮京城城墙,像通惠河的分段修缮,像南城诸坊整修等事。”
“只是上述都有一个前提,银子是府衙自筹的,没有向地方摊派费用,顺天府衙确实是在办事,孙传庭这个顺天府尹确实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