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重兵把守的沈阳城,乃至更险要的辽阳城,皆已被我八旗劲旅攻陷!”
对于熊廷弼这个人,不止在大明内部有恨得牙痒痒者,同样在建虏八旗也有恨得牙痒痒的,甚至怒骂熊廷弼是蛮子,其做事风格太激进了,惹恼了熊廷弼,其真敢把天给捅了,从熊廷弼经略辽东以来,建虏就没有在他身上占过便宜。
“问题就出现在这里。”
范文程猛然抬起头来,迎着黄台吉的注视,语气铿锵道:“熊廷弼做事大开大合,为人直爽,脾性火爆,暴躁起来连自己都敢骂,像遭遇到什么战事冲突,别看其是文官出身,却敢披甲上阵,这点不止在辽左广为流传,整个辽东都广为流传。”
黄台吉点点头表示认可。
在熊廷弼经略辽东之初,一路从关内急赴辽前,那时候的辽左局势,可要比眼前危急的多,熊廷弼不仅敢砍怯战的地方文武,甚至谴派一些人赴辽左安抚军心,稳定秩序,那些家伙没人敢去,熊廷弼二话没说直奔辽左前线而来,也恰恰是这样,使得岌岌可危的辽左局势逐步安稳下来。
“过去大金与明廷在辽左爆发的战事,真要论起来的话,更像是一场豪赌啊。”得到黄台吉的认可,范文程讲出一个惊人观点。
“熊廷弼即便再怎样孤注一掷,做事不考虑后果,可他终究是明廷的臣子啊,不知四贝勒想过没有,倘若奇袭赫图阿拉城的那支明军,没有攻陷赫图阿拉的话,那么盘踞在辽左各处的明军,会是我八旗劲旅的对手吗?”
“过去爆发的诸多战事,尽管学生多数都没有参与,不过在沈阳城外的浑河畔,那场与出战明军展开的鏖战,四贝勒应该也瞧出来了,出战的明军各部,有不少是先前没上过战场的新卒啊。”
黄台吉眉头紧蹙起来。
其实范文程所说的这些,先前黄台吉就在心里想过,甚至不止一次的向,事实本就这样简单明了,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