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如何,只论咱们严查到的那些人,口外走私一案继续查下去,事儿绝对会闹大!咱们真兜不住啊!!”
“督公,这次您真要三思了!!”
许显纯紧随其后道:“王登库、靳良玉、王大宇几个奸逆,在觉察到被咱们严密监视起来后,依旧选择去见那几位,他们是存了什么心?
一个李万才,此人是个童生,可是您知道吗?此人是山阴李氏的,这个李氏与山阴王家有姻亲啊,已故的王家……”
“够了!!够了!!!”
魏忠贤愤然起身,抓起手边茶盏怒砸下去,“咱家知道,咱家知道,可他们怎么敢这般丧心病狂啊!!”
堂内气氛压抑到了极致。
田尔耕、许显纯相视一眼,尽管没有再多说其他,可心里却暗暗感慨,私下有这种生意往来,对地方上的宗族来讲太常见了。
别看那些文官,不说全部,绝大多数吧,在官面上说什么经商是贱业,要明确重农抑商的国策,可是私底下呢,干的比谁都要欢实。
不然就靠朝廷的那点俸禄,如何能维系住体面呢?
吃的,用的,穿的,戴的,哪个是靠俸禄可以维系的?
做官要的是什么?
脸面啊!
“收网吧。”
魏忠贤努力控制着情绪,那双眼睛布满血丝,垂着的双手颤抖着,“该怎样做,就怎样做吧,派人给秦民屏传信,叫白杆兵破家……”
“督公,有些事情还要办。”
李永贞此时上前,“倘若就这样解决的话,不表明一些态度,安抚那些关注此事的人,恐山西……”
“你办吧,你看着办吧。”
魏忠贤精神有些恍惚,“咱家累了,咱家想歇歇。”
“诺!”
李永贞眼神坚毅,朝魏忠贤作揖一礼,旋即看了眼田尔耕、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