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手持长棍,借着地势俯冲向前行进着,也就是现在运气好,能借地势趁雪滑行,不然啊,茫茫雪原上,他们只能带着装备徒步前行,等待后续队伍接容。
“戚金!!不能再行军了!”
疾行的雪橇上,刘鸿训情绪激动,瞪眼对看着舆图的戚金喝道:“即便是要奇袭赫图阿拉,眼下我军各部分那么开,万一撞上建虏怎么办,难道要像在宽甸诸堡那样,留下一批健儿断后送死吗!!?”
“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!!”
戚金拿着舆图,瞪眼朝刘鸿训怒斥,“再敢扰乱军心,破坏我军大事,老子先剁了你狗日的!!”
“你……”
面对戚金凶狠的眼神,刘鸿训胆怯了,到嘴边的话怎样都讲不出,刘鸿训相信,戚金说砍他,是真的会砍。
坐在雪橇上的戚金,感受到雪橇行进的速度放缓很多,眉头微皱起来,环视着周遭的地形,思索刹那,便喝道:“吹号,停行,寻有利地形扎营。”
可是却没人回应他。
“将军,号手冻死了。”
在戚金瞪眼看去时,就见一名兵卒,不受控制的打着寒颤,看向戚金说道。
“你吹。”
戚金紧攥双拳沉声喝道,那名兵卒闻言,艰难的伸出冻僵的手,想取下号手所持铜号,可怎么都取不下来,掰了很久,才堪堪取下那铜号,伴随一道急促的号声响起,雪原上出现了变化。
旭日开始东升,刺眼的太阳照耀大地,天地似乎暖和起来,可寒风依旧呼啸,枯树遍布这白山黑水间。
“都他娘的抓紧休整!”
“去,跟老子砍柴去!”
“给老子留口酒喝!”
“这肉干冻的邦邦硬,叫老子咋吃。”
“你他娘不会含一会儿!”
“快点……”
一处隐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