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廉政院衙署驻地,就定在王恭厂原址,内廷有司已派人修缮,田吉、吴淳夫、李夔龙、倪文焕这些人,就在廉政院等着卿家。”
“何事?”
“请陛下放心,臣定不辜负圣恩,与廉政院诸官严查仓场诸事!”
“朕特设廉政院,可不是一时兴起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
崔呈秀跪倒在地上,行跪拜之礼道:“如若此案臣查不清,臣甘愿领任何惩罚!”
“去吧。”
朕决意特擢卿家为廉政院尚书,首查仓场诸事,先把此案给朕查明,查清,不管牵扯到谁,该逮捕就逮捕,该审讯就审讯,朕会着厂卫协助,至于漕运漂没一事,待仓场诸事查明后,就紧跟着给朕详查!”
看着努力克制情绪的崔呈秀,朱由校装作不知,“朕在朝野为卿家筛选一批人,至于他们的职务,卿家与他们接触后,该授何等职官,卿家向御前呈递奏疏即可。”
“叶向高。”
想要统御好幅员辽阔的大明,就是要将合适的人,放到合适的位置上,中枢是这样,地方是这样,两头都必须紧抓起来,只重中枢而轻地方,只重地方也轻中枢,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。
朱由校剑眉倒张道。
政治从不讲对错,更不分黑白,向来只以利弊来论,既然有人想要限制皇权,那朱由校就必须要反制!
朱由校继续说道:“姑且不提建虏暗桩一案,单说京畿哄抬粮价一案,在朝堂,在地方被逮捕的那批人,朕觉得就是些小鱼小虾。
山东巡抚袁可立递京的密奏,不止涉及有漕运漂没,还有登莱两府设镇,登莱水师初建之事。
“皇爷,司礼监筛选一批奏疏。”乾清宫太监刘若愚,低着脑袋走进殿内,向伏案忙碌的朱由校作揖道。
朱由校微微一笑道:“卿家之能,朕清楚,莫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