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,朕希望国舅能将此言带过去,哪些银子能拿,哪些银子不能拿,心中要始终有杆秤。
此次京畿哄抬粮价,便是最好的明证。
别以为就自己聪明,别人都是傻子,特别是民间的百姓,谁对他们好,谁对他们坏,那心里都是能掂量清楚的。”
“臣定会铭记于心。”
王升再拜道:“臣也会将这些话,带回叫便民社上下知晓。”
“国舅办事,朕放心。”
朱由校微微一笑道:“便民社增扩之际,华汇银号也要有序增扩了。”
“臣回去就着办此事。”
王升忙回道。
经历这次特殊的事情,王升也想明白一件事,他是国舅不假,但有些事情要怎样办,他要做的就是遵旨行事。
天子叫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其实这人啊,根本无需有多聪明,性格顽固些也无妨,对于上位者而言,他做的决断或部署,能有人不打折扣的落实,那这便是良才!
“皇兄~”
本一直沉默的朱由检,见王升离去了,眉宇间透着几分踌躇。
“有话要对朕说?”
朱由校笑着转过身,看向朱由检道。
“嗯。”
朱由检点点头道,旋即像下定决心般,神情正色道:“臣弟直到现在…才明白皇兄先前重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究竟是何意了。”
“何意呢?”
朱由校反问道。
“就像这几日间,京城也好,京畿也罢,一直处在人心惶惶之下。”
朱由检在心里组织着语言,语速较慢的说道:“特别是锦衣卫逮捕一批蓄意哄抬粮价的粮商,就皇兄让臣弟所看鸾卫呈递密报,一些人在暗中散布谣言,如若不是皇兄的心里,始终牵挂着京城百姓,更让便民社降低诸价,免费发放救济粮,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