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确保他们自身利益。
“那?觉得这封联名奏疏,朕要允准吗?”
朱由校收敛心神,看向朱由检继续道。
“臣弟…”
朱由检却踌躇了,似这等要事决断,不是他能多言其他的,只是在见到皇兄鼓励的神情,朱由检犹豫再三,微微低首道:“臣弟觉得皇兄不该允准此事。”
“哦?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朱由校笑着向前探探身,端起手边茶盏,呷了一口,“不必拘谨什么,就当是朕对你考校课业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在讲到此处时,御前服侍的王体乾几人,都纷纷低着脑袋朝殿外退去,每至天子考校课业时,他们都必须要离开。
对于朱由检的栽培和引导,朱由校是有针对性的,作为大明今后移藩的先驱,朱由检必须成材,哪怕朱由校清楚性格这东西,除非经历重大变故或挫折才有可能改变,但提升朱由检的眼界和心胸,在他现在这个年纪最合适,要是连这些都做不到,那么针对宗藩改制的大旗,朱由检就不配扛起来。
“臣弟心里很奇怪。”
在朱由校的注视下,朱由检沉默片刻,神情严肃起来,“为何吏部和户部尚书,要一起上疏请辞呢?”
朱由检并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提出一件他疑惑的事情,尽管他对朝中格局了解不多,但也知晓一些事情。
“而且最令臣弟奇怪的,是二人的上疏请辞,偏偏选在皇兄着留京锦衣卫处决一批羁押在诏狱的罪囚,逮捕牵扯京营的文武。”
朱由检继续说道:“尽管上述这些罪逆没有经有司审判,但臣弟觉得将他们悉数凌迟是没错的,无视国朝法纪,践踏国朝威仪,倘若这些罪逆不除,那不知该有多少人想效仿,这对皇明的江山社稷而言,是没有任何益处的。”
朱由校露出欣慰的笑容,朱由检能看到这些层面,对于他这个年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