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长道:“只怕出了诏狱,前去西市的途中啊,该有不少闹剧了。”
“那就都抓起来。”
许显纯狞笑道。
……
“闪开!”
“锦衣卫办差,闲杂人等退至两侧!”
“奉诏命,押罪囚惠世扬、张问达、张泼等以下犯上、欺君罔上之徒,赴西市处于极刑……”
前去西四牌楼的坊道上,一队锦衣卫旗校着亲军服、配雁翎刀,骑马驰骋在前,无视左右警戒的兵马司兵卒,策马前行之际不断喝喊着,此幕令围观的众多人群都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这些都犯了何罪啊,竟然全都要处以极刑?”
“不清楚啊,没想到这帮官老爷也有今日啊。”
“你没听清吗?以下犯上,欺君罔上,随便拎出来一个,那都是死罪啊。”
“多少年了,西四牌楼那边都没行凌迟这等极刑了。”
在众多议论声下,田尔耕带队走在前列,骑马前行,身后一辆辆囚车徐徐前行,左右随行着锦衣卫旗校,一个个如临大敌的警惕四周。
“哈哈!!昏君啊!!!”
在一辆囚车中,遍体鳞伤的惠世扬,抓着镣铐瞪眼怒喊起来,“大明的江山社稷,迟早要亡在你这昏君的……”
“去?娘的!!找死是吧。”
囚车旁随行的旗校,见惠世扬敢讲这等恶言,抄起雁翎刀就朝惠世扬的脸砸去,疼的惠世扬佝偻蜷缩,“再敢满嘴喷粪,老子先割了你舌头!”
“陛下!!臣冤枉啊……”
“陛下!!饶臣一命吧……”
或许是感受到死亡的威胁,这帮被押出诏狱的罪囚,起初还能保持着镇定,可随着距西四牌楼越来越近,一个个都哀嚎起来。
“喊吧,叫吧。”
在后压阵的许显纯,听到眼前众多囚车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