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鱼人扔下水之后，大副笑道：“还是十七这招好使！”

老五忙问：“要我盯着他吗？”

船长笑道：“盯着别让他上船！……先晾他两天。”

“懂了！”

众人大笑。

……

于是乎，在船边游了两圈缓过劲的老鱼人。又一次见到了之前把他抓上船的老五。老五是海豚形态，驱赶着老鱼人去远处。

老鱼人一直念叨着，自己有话和船长说怎么怎么。

老五却只对他发出“嘤嘤”的海豚叫声，并继续把他顶到远处。

倒是老五也不可能一直在水里守着他，等老五上船休息的时候。老鱼人又绕到了船尾，试图从那里上船。正好碰上了蹲在那里抽烟的老九。

看见老鱼人老九就乐了：“喜欢玩落水是吧？”

老九才刚一起身，老鱼人慌忙转身自己跳回水里，并吵嚷道：“我有要事和你们船长商量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！！”

老九笑了，把烟头一掐，端起枪对准了老鱼人。他保险栓都没打开呢，老鱼人立刻沉入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如是又来了两三次，都被船员给撵下了水。

最后，还是二副杀人诛心。她见到老鱼人艰难的爬上了船，也没撵他走，还让他不要乱跑，被别人撞见了估计没有好果子吃。接着，老四去厨房给他盛了一碗饭端来。

“吃了你就快走吧！”

老鱼人大怒：“！！……我不是来讨饭的！”

老四温柔笑道：“你不用难为情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
老鱼人刚上船那会，被一群强大的人类围着，还开口讨要吃食。一方面是彰显自己的镇定自若。另一方面也是套个近乎，表示自己没有恶意。真的不能算是讨饭。

而且他只浅尝了一点，称赞了一番。跟那饿死鬼投胎一样的萨满，当然不是一码事。

但老四这种可怜他的同情行为，性质就完全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