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师在六层还有一间作战训练室，这是他身为战斗工匠能享受到的福利之一，不过萧阿姨不知道这些。程师谎称带着付寒去铭府外面，找个空旷地方试试他的枪法，转身却把付寒带到了六楼。

萧阿姨讨厌去沙漠里，出了铭府的门都不能张嘴说话，否则总能吃到一嘴沙。有风没风都差不多，区别是风大的时候能吃到撑……

这正合程师的心意，赶忙带着付寒溜了。路上他一直跟付寒强调：“不要让你萧阿姨知道，就算她发现了我们去训练室，也要说我们是借用别人的。总之不能让她知道我还在担任战斗工匠。”

付寒有些不解：“我会保密，但我还是很想知道，你为什么瞒着萧阿姨？”

程师摇摇头笑道：“年轻的时候我就是战斗工匠，有一次出任务差点丢了性命。我和你萧阿姨从小一起长大，她胆子小，从那以后就提心吊胆的，说我一出任务就睡不好。后来我老了，就骗她说从守备司退休了……”

“那你不考虑真的退休吗？”付寒问道。

“你说说……我那工坊一年到头都没个人，我闲着干什么？”

付寒一愣，心道那还不是你要求多，又不肯锻造别的东西。
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老程笑笑道：“我师父总说我天资不够，要不是实在收不到第二个徒弟，大概也不会把工坊留给我。他说的没错，我天资是差了些，所以只能把心思放在一件事情上。你想，你师父传了你技艺，你好意思辱没了他的名声吗？”

这倒是让付寒没什么好指摘的了，为了传承名声无可厚非啊。

“那么……考验我的枪法也是为了不辱师父的名声？”

老程点点头道：“两方面，一是看看你适不适合用枪。二是看看你适合用什么枪。别嫌老头啰嗦，这是有必要的！”

道理上，付寒是服气的。但心理上，付寒是忐忑的。

……

来到程师的作战训练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