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，听起来就很好相处的样子。

付寒应答一声，然后便寻声靠了过去。接着他就见到站在书架楼梯上的叶大学士。

和付寒想象的有点不一样，这位大学士没穿着华贵的长袍，也没留着白色的长胡须。

他确实很老了，身形消瘦而佝偻，灰白的头发也有些稀疏。他穿着一件洗旧了的白衬衫，手袖卷到了手肘处。他带着有玳瑁纹的大眼镜，看人时还须得眯起眼睛。

他的样子就像是付寒前世在新闻里才见过的那种，为祖国做出过卓越贡献的老者，朴素却又气质不凡。

他在应该安享天伦的年纪没有休息，反而还孤身一人站在两三米高的书架上，不难想象他为学术做出了多少贡献。于是付寒心中的敬佩荡开，他鞠躬道：“大学士，您好。”

捧着书的老者笑了起来道：“不用拘礼。”

说着，他把书本放回书架并关好防尘门，然后他便抓住扶手小心翼翼的下来。

见状，付寒赶紧上前护在一旁。

大学士笑了笑，又下了两步之后直接把手递给付寒。付寒握住老者的手，然后将他掺下了楼梯。

站稳之后，大学士抬头看看付寒道：“蓝夫人对你赞不绝口，她说你谦逊有礼，看来她没有吹牛……”

付寒腼腆的笑了笑，然后等着老者继续说话。

老者沉吟了一下道：“听他们说你性格孤僻……”

付寒点点头道：“不善交际。”

大学士笑道：“其实很简单嘛。内向的人就等着那些外向的人来找就好了。我就是这样，以前还是有不少朋友的……但现在少了，他们没熬过我。”

“大概看不上我吧。”付寒自嘲道。

“怎么？就因为你有个‘垫底’的名头？”老者问道。

付寒点点头道：“学生愚钝，领悟天赋花了很长时间。”

“太狡猾了！”说着大学士指指角落里的茶桌示意付寒跟上，然后他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