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梦中也能常常看到他们的身影,只恨不得不顾一切地策马返回西京,见他们一面才好云云,看得徐静脸颊都微微热了,暗中嘀咕这封信得好好收起来,不能让别的人瞧见了。
否则,他们郎君的形象,在他们心中只怕要碎成渣渣了。
看完第一页纸后,徐静拿出了第二页纸,不过看了几眼,便微微一愣。
第二页纸写得竟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,说的是,他们在前往前线途中,收到他们派进益州的探子的消息,说江家和平卢节度使以及北庭节度使三方似乎吵了起来,看起来,他们是在吵以谁为尊。
平卢节度使周广胜本就是个野心勃勃、不甘屈于人下的男人,如今江家的二十万兵力虽然稍微胜于他的十五万兵力,但江家除了兵什么都没有了,甚至只能龟缩在他的地盘里。
这样的江家,自是无法让他心甘情愿地追随的,他会在这时候发难,也在萧逸他们的推测之中。
只是,北庭节度使蒋朝达却表示自己愿意跟随江家,在江家和蒋朝达双方的联合下,同时外头朝廷的军队又在对他们磨刀霍霍,周广胜没有傻到在这时候与他们撕破脸,三方勉强和好,只是各自间的关系多少已是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萧逸最后在信里说,周广胜虽然野性难驯,却是一名难得的悍将,江家不可能放弃他,只会想办法驯服他。
要驯服他也很简单,只要让他觉得,江家更有夺取这个天下的能力便是。
因此,江家最近定会有一些动作,让她和长笑务必要小心。
徐静明白萧逸的担忧,战场上什么阴招损招没有?他是担心江家会把他们抓过去当人质。
不过他却是多虑了,有萧禾在这里驻守,她和长笑定然不会有事的。
也难怪方才沈娘把信拿过来时,说了一句,这封信是一个兵士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。
如果只是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