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左右曾经进食,吃得还不少。
因此,我推断,死者应是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中进食,后来外出遇到凶犯,才被凶犯侵犯杀害。”
自从徐静说了那句“我的判断,我自己负全责”后,邓有为便是再震惊,也没再说什么。
最重要的是,一旁的萧侍郎也没说什么,一副这骇人听闻的验尸法子再正常不过的模样,他哪有立场质疑什么。
只是,这会儿还是忍不住道:“就、就算死者死前半个时辰左右曾、曾经进食,你又如、如何知晓她、她是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中进食?谁、谁知道她是不是早、早已被凶犯控制住了,在、在凶犯的逼迫下进食呢?”
他说完,一颗心砰砰砰地跳着,已是做好了被这目中无人的女子怼回来的准备。
却谁料,那女子抬眸,竟是带了几分赞赏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邓县令说得没错,但我之所以做出这个判断,是因为死者胃里的食物不少,如果她一早便被凶犯掳走了,在高度的压力下,人一般没有那么好的胃口吃下那么多东西。
当然,还有一种可能——凶犯强行把食物塞进死者嘴中,或者逼迫死者吃下这些食物,然而,这两种情况都很容易造成死者喉咙或者嘴巴处有创伤……”
说着,她拿起解剖刀,干净利落地划开了死者的颈部。
邓有为:“……”
他都有些闹不清,是凶犯更凶残,还是徐娘子更凶残了。
切开死者颈部后,徐静习惯性地摸了摸死者的舌骨,一双眼睛顿时微微眯起,“死者舌骨断裂,加上她颈部的勒痕,死者很可能是被凶犯掐着颈部导致窒息死亡。”
加上徐静方才已是发现,死者体内各脏器有明显的淤血情况,脾脏隐约呈缺血的状态,这都符合窒息死亡的征象。
要不是死者体内的脏器已是高度腐败,还能看得再清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