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晗,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?”永昌伯怒斥道。
看永昌伯脸红脖子粗地搁那儿急喘气儿,贾赦忙见好就收,老实安分下来。
总是不好将永昌伯气死吧。
见贾赦仍旧听话,永昌伯心里好受许多,气也消了不少,目光凌厉的看向两个庶子,道:“老大老四,你们也不准再胡言乱语。”
梁旷见自己的伸张正义被永昌伯定义为胡言乱语,登时就不乐意了,张嘴就要反驳,不过被梁曦拉住制止了。
室内重新安静下来,永昌伯沉吟再三,道:“你们都大了,也有了自己的小家,心有偏向是正常的,只要你们不损害家里的利益,我能理解。”
“行了,此事作罢,都不许再提。”永昌伯拍板道。
事实已定,圣旨已下,再不服气又能如何?
无奈,梁曦梁旷只能堵着一股郁气点头应是。
永昌伯看向贾赦,问:“喜宴的事儿你是个什么想法?”
贾赦笑道:“孩儿都可以,父亲做主就是。”
这点子小事儿让让这个小老头又如何。
永昌伯含笑点头,又问:“你那国公府是何章程?”
作为从一品惠国公,按照礼法,贾赦自是不能再挤在永昌伯府里。
所幸,先前随着封爵旨意一起下来的还有皇帝拨过来的国公府,府邸距离永昌伯府半个时辰车程的距离,其原主人是真宗时期扶持外孙失败,被夺爵贬官的陈国公。
彼时陈国公的女儿是真宗的宠妃,外孙也极得真宗喜爱,是以陈国公权势威赫一时,其府邸亦是辉煌富贵无比。
虽然那府邸四十多年没有主人家入住,有些许落魄,但内廷有专管此类的管事,他们会遣人定期简单的维护打理这些宅院,是以大体上还是过得去的,接手后只需要简单的修缮一下,再增添点花花草草,整点摆设之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