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贾赦等人安坐下来,永昌伯迫不及待问道:“老六,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为什么上报官家前不与我商量。”
“六弟,这样大的事儿,你瞒得可真好哇,一声不吭的,怎么,是怕我们占了你的功劳不成?”梁曦阴阳鬼气道。
梁旷急得坐不住,站起身来指责道:“是啊六弟,这样名垂千古的事儿,你怎么能以弟妹的名义上报呢?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?这事就该让父亲去上报才是,你莫要忘了,你姓什么。”
梁昭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发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只能低下头去,默不作声。
倒是梁晖,见堂内大家剑拔弩张的,忙缓和道:“这事儿怎么能怪六弟,那土豆是人家六弟妹发现的,难不成你们还想叫六弟去贪墨人功劳不成?这若是叫别人发现了,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穿,你们以后还要行走于世间,还想要脸面不?”
一番话说下来,梁晖忙死了,又是瞟坐于上首的永昌伯,又是瞄坐于最末尾的贾赦,心里尽是该怎么说才能两不得罪。
“这怎么能一样?”
梁旷气得跳脚,“能亩产千金的土豆岂是凡物,怎能等同而论?”
“再说了,六弟妹既然嫁进了我梁家,那她就该为我梁家着想,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,给她那小妾娘请什么诰命,简直脑子进水,不知所谓。”
“四弟此言有理。”梁曦赞同道。
“何为三从四德?她既嫁你为妻,她的所有便自然都是你的。”
梁曦一手捂着心口,一手指着贾赦,痛斥道:“六弟,你糊涂啊!”
“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,难不成就连一个后宅女子都拿捏不住?你若想要,弟妹难不成还敢反抗不成?”
“就算弟妹不同意,你可以同我们说啊,我们自会帮你。蠢货啊蠢货,你真真是个蠢货。你可知何为家族?你可知你为何能有今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