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妈看王若弗实在气极,憋屈极,提议道:“要不这回就算了,等下一次吧?”
王若弗摇头,“如今那梁六郎高中状元,也已立业,剩下的便也就是成家一事了。”
“若梁六郎当真和墨兰有收尾,估摸这段时间就会登门提亲,届时便错过时机了。”
刘妈妈问:“那万一梁公子没想负责呢?亦或是想纳四姑娘为妾呢?”
王若弗白了刘妈妈一眼,道:“我们盛家乃是书香门第,绝不可能送姑娘去做妾的。至于不想负责,哼,哪儿那么容易,长柏也在翰林院,也算是他的同僚,梁六郎怎敢那般欺辱我们家。”
越说越气,王若弗恼怒道:“可恶,这回倒叫林栖阁的贱人逃过去了。”
说着,王若弗瞪了刘妈妈一眼,懊悔道:“早知如此,上回就不听你的劝了。”
刘妈妈讪讪的赔着笑脸,想了想,提议道:“要不?我们装作也要去上香?回头看到什么,我们也不声张,等主君回来了再悄悄说与他听。”
“如此一来,虽不能如计划般伤及林小娘根本,但也能让其被主君收拾一顿,灭其气焰;再来主君也会觉着您懂事、识大体、办事儿有分寸。”
王若弗眼睛晶亮,赞道:“此法儿甚妙。主君向来好面子,这事儿若叫他知道了,哪怕长枫才中了进士,一顿痛骂也是断不能少的。”
“哼,我看林噙霜那小贱人还敢天天嘚瑟不?”
说着,王若弗风风火火的就要开始更衣梳发,准备出门。
“你快去让门房备车,我们一会儿就走。”
“诶,这就去。”
不多时,候在门外的侍女被刘妈妈唤进屋来侍候王若弗洗漱梳妆。
正暗自思量等会儿到了玉清观要怎么做时,王若弗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被侍女拨到胸前来的头发,看到了乌发中那显眼的白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