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晗只能谎称自己这是要做给盛紘看的,好叫他给她找门好亲事,出嫁时多给嫁妆,这才叫林噙霜消停下来,不再劝阻。
至于那一母同胞的兄长盛长枫,对于梁晗的所作所为则是无动于衷的多,意思意思关心一下,劝说一回,便也作罢,顾自而去。
也因此,梁晗头一回为兄长的不出息,不上进而苦恼起来,为自己的下半生而担忧。
贾赦可是同她说了,他和盛长柏可并不亲近,且王若弗一脉还非常不喜林噙霜一脉,将来若有事儿,盛长柏不一定会为她出头。
就算碍于大家都姓盛,肯给予帮扶,那力度铁定也不会有多大,毕竟碍于脸面的帮扶和出自本心和情感的帮扶肯定是两个量级。
没办法,抄写经书和拜祖师之余,梁晗只能绞尽脑汁,想办法叫盛长枫上进。
设身处地的站在女子的角度看待万事万物,社情待女子如何,现在的梁晗再清楚不过了。
一月之期匆匆过去,盛紘对梁晗和明兰的禁足惩罚期限已到,梁晗终于能够踏出山月居了。
这不,每天忙着读书习武,结交人脉的贾赦接到了梁晗的来信,约大后日玉清观见。
随手将信纸烧了,贾赦提笔书写了一份回信,应承下来。
那日,贾赦到同窗家赏完金石字画,待小尾巴回家报信后,这才告辞离开,在一刚买的小院儿里换了行装,和致远骑快马往玉清观而去。
见到人后,贾赦有些吃惊,“一月不见,你如何清瘦这般多?”
梁晗随意摆摆手,“无碍,都是小事儿。”
贾赦劝道:“万不可再日日茹素了,我小娘看到会心疼的。”
梁晗一噎,羞恼的瞪了贾赦一眼,刚还以为贾赦是在担心她,原来却是错意了。
贾赦被瞪,有些莫名其妙,只问:“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