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老五,不要惜气力,用点劲儿,好生教训教训这滑头小子。”永昌伯指挥道。
“诶,知道了。”
梁昭应了一声,下手又重了两分,贾赦无奈,只能投降。
又闹了好一会儿,直到贾赦求饶连连,开始割地赔款了,梁晖和梁昭这才肯放过贾赦。
永昌伯见仨人消停了,这才看向梁晖问道:“老二,你觉得老六有几成取中的可能?”
说起正事儿,梁晖端正了身姿神色,沉吟道:“六弟的策论言之有物,华丽锦绣,诗赋方面虽有些许不足,但问题不大,只要不是碰到极端喜好诗赋的大人,最少七八成还是有的。”
两个多时辰的考校,足够梁晖了解贾赦,将贾赦腹中学问摸个大概了。
永昌伯捋须点头,问:“你认为接下来老六该如何出仕?”
梁晖明白永昌伯这是在考校自己,思虑衡量再三,道:“六弟如今学识通达,就不走荫官的路子罢,省得遭人编排说嘴。”
“我记得父亲名下还有个荫监名额,不若便给了六弟吧,今年八月的乡试六弟便能直接参加。”
永昌伯看向梁昭,“老五,你以为呢?”
梁昭忙道:“孩儿的想法和二哥一样。”
永昌伯点头,转身看向贾赦,“老六,你觉着如何?”
贾赦拱手道:“这样便好,劳父亲母亲,二哥五哥为我操心了。”
翌日,用过早饭后贾赦原本准备去玉清观走一趟的,却不想永昌伯行动那般快,不等贾赦出门,便被吴大娘子叫了过去,原是去国子监念书的事儿就定了下来。
吴大娘子看着自己越发出息的小儿子,乐陶陶道:“我儿这般出息,为娘得另聘一名好姑娘回来才好配你。这段时间天气晴好,过些天,我办个马球会,把那些好姑娘全请过来,好生给你相看相看。”
贾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