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一个,大家都不要落单,不管做什么,最少都得两两同行,下工了立马回知青点。宁愿节省着柴来烧,就吃自留地那点子菜,也不要多上山,出现在社员跟前。”
闻言,刘阿勇庆幸道:“申狗蛋家刚出了那事儿,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,相信他们都想不起来我们。”
韦骏杰板着脸道:“话虽如此,但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众人纷纷应答。
韦骏杰颔首,“行了,大家都散了吧,天还没亮,我估摸着还能睡两三个钟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,明早还要上工呢。”
“好。”
贾赦和毕丹峰睡一屋,等了大半个钟头,感觉身边人还是没睡着,一直辗转反侧,不由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是不是吵醒你了?”毕丹峰问道。
贾赦摇头:“没有。”
毕丹峰转过身看向贾赦,问:“你说,我是不是很蠢?”
贾赦不解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毕丹峰沉默许久,道:“要是我能早点想到法子,东河就不会死了。”
冉东河和毕丹峰是同学,俩人又同时插队到第九大队的知青,为了帮受、辱的女知青出头,得罪了施害者,被其带人害死。
贾赦拍了拍毕丹峰的被子,安慰道:“你别这样想,也别沉溺于过去,有胡思乱想的时间,你不如多想想稿子该怎么写才能过稿,想想那帮人下台后,有多少知青同志可以从水深火热中脱身得救。”
“嗯,好。”
翌日,众知青们皆都精神头十足的起了床。
虽然因为晚睡,眼下满是青黑,但精神却是亢奋的。
因为他们有了摆脱困境的方向,看到了希望。
毕丹峰穿好衣服,同贾赦道:“你昨天晚上够折腾的,今天就不要轮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