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就连欺负我的人都遭报应死了,我觉得我也再没什么好纠结难受,想不开,放不下的了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骆冬芹高声应和道: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阳知青,你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朱思静紧攥着衣摆,“贞操观念那是封建思想,要不得。现在,女性也有追求幸福,追求好生活的权利,不就是被狗咬了吗?那有什么,把狗打死就是了……”
朱思静说的话一整个颠三倒四,话还没说完便被谭方正一个大逼兜呼脑门上,没好气儿骂道:“胡言乱语什么呢。“
说罢,谭方正转身同阳庭言道:“阳知青,那个,安慰人的话我不太会说,但我想同你说,其实那什么,呃,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不管是新中国建国以来,还是往前数千年百年,寡妇再嫁,啊呸,不是,那个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谭方正找不到能够准确描绘表达自己意思的话语,登时急眼了,一旁的叶信见状,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叶信郑重其事的看着阳庭言,严肃着一张脸道:“我赞同朱同志和谭同志,现代女性不该再被旧时代的贞操观念束缚,被封建规训束缚。我们是新世代的人,应该抛却那些封建思想。”
“阳同志,请你振作起来,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,请你不要放弃自己。”
“对对对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谭方正急声道。
朱思静忙接话道:“我也是,我也是。”
刘阿勇点头如捣蒜,“嗯嗯,阳知青,你有事儿只管和我们说就成,我们能做到的,一定会帮你。”
阳庭言看着大家哪怕在黑夜里也仍旧闪闪发光的身影,鼻头瞬间便红了,艰难的扯起一抹笑,“谢谢,谢谢你们。”
“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的,大家放心吧,我不会再做傻事儿了。”
哪怕阳庭言知道他们可能帮不上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