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樱,对不住了,我本来是想为你守身如玉,将我的第一次留到我们新婚的晚上的,奈何……
诶,左右我已经为你努力过了,也算对得住你我情谊了,想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吧。
就是可惜了,原本还想着新婚之夜冷一冷琅嬅,给她个下马威,叫她认清谁是主子,谁是奴才,成婚后气焰能平和些,别仗着家世在重华宫搅风搅雨,与他相处时能忘却他生母身份低微,而是谨记他是皇阿哥,是君,是她的丈夫。
现在看来,计划只能取消了。
待人都退下,弘历将手伸向身边人,直闹了许久,贾赦这才佯作被折腾醒来,恍惚的睁开眼睛。
“爷?”
弘历见贾赦终于醒了过来,高兴的埋怨道:“福晋,你可终于醒了。”
弘历还是头一回碰见睡眠质量这么好的人,闹了这么久才醒来,由此,也可见他方才的猜测当真是误会她了。
回忆着张喻祈和邢夫人新婚夜的表现,贾赦佯作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,给了弘历个羞赧的表情,顺着弘历的动作继续往下配合。
不过,贾赦可不是个乐意吃亏的主儿,知道弘历这人狗,自私自利自我至极,是以在弘历只顾自己享受,不顾同伴的体验时,贾赦很直白的讲诉了自己的体验,也提出了相对的建议,给其一次改正的机会。
只是弘历这样脑残的渣狗怎么可能听劝,认为这种事作为女方肯定不敢往外讲,索性越发肆意起来,还觉着有股凌虐高门贵女的痛快感。
于是,弘历被贾赦教做人了。
事后,弘历趴在床上唉唉叫唤,“福晋,你这下手也太重了,我背后肯定破皮出血了吧?”
弘历不明白,怎的小白兔突然之间就成了猎人,一把将他推开摁床上不说,捏着小衣,对着他一顿抽打。
也不知道这女的怎么使得劲儿,那细小的绑带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