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伊春芝也不高兴了,用力推了齐振祖一把,“咋滴,我儿子就是心疼他娘不行啊,摆臭脸给谁看呢?”
前天贾赦说了那般话,这两天伊春芝就一直心心念念着,晚上入睡前脑子里想的全是经济独立、人格独立,各种独立,设想若是自己是大红该怎么做,叹息自己幼时家里咋就没钱送自己去读书,奢想若是一切能重来,自己的命运轨迹见识怎样的瑰丽。
现在好不容易能看得到一点儿希望了,伊春芝可不舍得将这样珍贵的机会推出去。
齐振祖被推倒在被褥上,转身瞪向伊春芝,恼道:“我咋啦?儿子只向着你,只想着你,我醋一下还不成吗?我又没想着和你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