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水和屎盆子,朝他头上暴扣。
不过即便他这么羞辱人,也是这结果。
“仇既然都结了,那就索性结最大。”
“反正这帮魑魅魍魉,迟早都是天街踏尽公卿骨的下场,嘿嘿。”
葛贤心底动念时,肚子里的坏水也开始晃荡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恶计。
……
“这不对劲!”
“我是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我拒绝不了此子,我身心皆为伟大【蛇父】所有,怎会对一个无耻下流,必有淫癖在身的龙种修士生出欲念?”
陈彩衣脑海中,复杂念头翻滚。
整个人,沉浸在一种背德的羞耻感中。
尽管她背德的对象,并不是丈夫,而是所追随崇拜的天外邪神。
她一边要抵御那翻滚欲念,一边还要承受谴责,更要施法搜索己身心魂,想要找出“葛贤给她下药”的证据来。
过程中,她面色时而苍白如纸,时而羞恼不已,很是复杂。
她沉浸于此,自然也就没顾得上挣扎,也没意识到自己在朝堂上“乖乖被牵走”这一幕造成的影响。
至少她被百官、顺帝幻妃认为是自己人这个标签,已是无了,反而被认定是叛徒。
云端,葛贤回首瞧了眼正羞恼且疑惑不已的彩衣夫人。
见她笨得有些可爱,不由得摇摇头。
他当面离间,这般简单粗暴的算计,陈彩衣都没看出来,可见这外相为妩媚御姐的【蛇女大祭司】,心眼子实在不多,甚至可说是单纯。
而等她事后再反应过来时,一切都晚了。
文武百官和顺帝幻妃,本就对她没多少信任。
这一遭,更要开始防备。
她那个“蛇人灭世大计”还不曾认真实施,就要遭遇破产。
“这倒是也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