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母镜中,葛贤既感欢愉无比,也觉十分煎熬。
此时他可以瞧见周遭景象,赫然是白茫茫一片,身下是云炁托着,温热绵软。
至于其他?则全看不见。
但葛贤却知道,如今他正在那邪神秘宝【月母镜】中,而且镜外,大概率正有一条“乳白母虫”一脸窃喜、期待的看着他与白富贵、俏少妇三人。
没意外的话,那母虫很可能就是天外邪神月母的本命神魂。
祂打不过鼠母,生怕自己被对方捉走吞吃干净,于是干脆自爆了月母神躯,趁机驾驭秘宝遁走。
损失虽大,但性命是保住了。
顺道的,还将葛贤三人掳走。
所打的主意昭然若揭,必是想瞧上一场好戏的同时,也从中汲取力量,恢复一点伤势。
葛贤晓得这些,但却根本无法反抗。
他如今也已被迫恢复人族模样,不着一物,怀中还搂抱着两位同样处境,同样受月母神炁影响污染的姐姐。
“要死要死,这如何顶得住?”
葛贤既喜又惶,体内气血沸腾,欲念翻滚,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这具身躯实际上已经不能算是雏儿,钱塘县那第一夜,也就俏少妇因为彼时太弱小没能上得了床榻而幸免。
但那是被迫,与这一息的处境不可比较。
月母镜毕竟是以“月母”为名的秘宝,最主要之灵效,便是欲念。陷在其中,哪怕是一个去势太监,清心寡欲的僧人,也无法豁免要生出各种欲念来,压抑忍耐越久,燃烧的愈加炽烈。
他如此,白富贵和俏少妇也是如此,二女还要更加严重。
毕竟在葛贤加入进来之前,她们已是耳鬓厮磨许久。
也就在葛贤拼了命想压制,甚至想要做出一些过激举动来脱困时。
忽然,两位姐姐各自从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