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闲谈了一会,得知了彼此的姓名。
“长安,不是姐姐我多嘴,你刚才的话舒服倒是舒服了,但这后果可就不一定能遭得住了。”
丰艳与陆长安陈明利弊。
言语间,颇有种埋怨之意。
她觉得,此事着实应该好好商量再做决定。
心知她是担心母亲和自己的陆长安倒是没有不喜,只是笑道:“放心吧,艳姐,我父亲若是知道了,估计会比我做得更过。”
“还有——”在迈入门中的时候,他想起了什么,补充道:“我父亲也是一名丹师。”
丰艳身子陡然一僵,露出一丝不可置信之色。
她与南瓜相处多年,情如姐妹,要说没有摸清楚李南瓜的那位道侣情况,是绝无可能的。
“此事——是真是假?我听南瓜说,你的父亲他不过是凡俗之人。”
她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我父亲可不是一般人!”陆长安笑道,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自豪。
和陆长安进入院子的时候,丰艳的举止都显得有些拘谨。
李南瓜刚刚醒来,见此颇为诧异。
得知缘由后,顿时一阵失笑。
“艳姐你这些年照顾我良多,自是不必如此。”
丰艳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,按理说不应因为陆长生丹师身份如此,主要是是陆长安特意留了些余地,没有细说陆长生当下的丹师品级。
这才让丰艳多想。
陆长生连忙道:“原来母亲叫您为姐,那我应该称呼您为姨才是。”
“那可是把我叫老了。”丰艳捂嘴笑道。
既然南瓜妹子的道侣是一名丹师,自是不必担心明道人这边。
大家都是丹师,哪怕明道人想要做什么,其他人也必然会顾虑颇多。
得罪一个潜力受到寿命大限的散人,和得罪一个背后有丹师的人,是截然不同的情况。
饭后,陆长安与李南瓜送丰艳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