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风风火火不计万里迢迢的过去撑场子去了。
道林格的供应链最为霸道,运输快,后劲猛,量大从优,没有比这更好的批发商了。
“这样么……我……”
不等安提莉西亚说完,瘾君子已经关上了门,也合上风窗铁板。
她低头不语,转身离开,考虑着要不要抵押房契,去找城里另一个要价更高,品性更坏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贩子。
回家的路途上,路过一处河流的拱桥。
看来自己的确已经神志不清,房契早就已经抵押。
天空凄美如祭坛,夕阳在凝结的血泊中沉默。
似是毒瘾发作。
如食欲惊人的厨子,烹食自己的心。
她站上拱桥的石筑围栏,然后跳了下去。
安提莉西亚的死亡并无观众。
溺死在暗流之中,随着湍急的河流,兴许会,汇入东海。
被长久的厌倦折磨着的精神,这片海域如同潮湿的牢房,比夜还要愁惨横跨东海十余年的黑暗。
送葬的长列,无鼓声也无音乐。
流血的,也流泪的,切肤之痛,剜骨之恨,充斥在万事万物之中,行动,欲望,理想。
海盗船,骷髅旗,金银财宝,杀人掠货。
无法地带,亡命之徒。
在这东海,这世界边缘,这即将剥离却又粘黏着肌肤的血肉。
一旦撕下,血肉模糊,可却如同长在嘴边的烂疽,不舔就不会恶化,但不得不去舔。
就像每个人到最后,都会死一样。
大海都似要被染红。
在某个渔场岛屿,协会庄园的外围,这里已经沦为了人间地狱。
已经是2月底。
“这些比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文魁手中的柳叶刀已经砍到卷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