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意思,就一堆破纸而已,还是残本了。”
李思特失去了兴致,上半本在这里,下半本还不知道搁哪去了。
但不得不说,西大陆艺术造诣的确很高。
李思特略懂一些鉴赏。
被当成艺术的事物,都存在互为驳斥的两种特质之一,而所属特质,都要达到极端。
一个极端是没上价值的艺术,只是一种纯粹的自然之物,宏观的,直观的,直抵灵魂的。
绘画例如撑阳伞的女人,则比较少见,例如老人与海。
另一个极端是疯狂上价值的,玩的就是真实。
绘画则比较少见,例如伏尔加河的纤夫。就太多了,上价值上到窒息,仿佛在雷普,你是谁?姬无命吗?这是一个名字,一个代号,你可以叫姬无命,我也可以叫姬无命,每个人都可以。但把这个代号拿掉之后,是谁?
主打一个格式化意识形态重装系统。
最后快进到,是我杀了我!
李思特喜欢一个词,叫做余韵,是他鉴赏所有东西的唯一标准。
作品以余韵定高低,多年以后还能被回想起,并且能再次触动。
那就是艺术。
反之,再碉的东西,没有印象点,没有胖起来点睛之笔,就稍次一些。
这和上述的两种特质并不冲突,都体现在两种极端所造成的猛烈余韵,
至于在中庸位置的,上价值了,但只上一点,那不如不上呢,虎了车,傻了吧唧的,可以说是废品,无论技术层面再碉,都没有那种……神之一手的感觉,而达到至纯的浓度。拜托,你很弱唉。
当然也有一些论外。
巧妙,诡谲,看不懂但大感震撼的存在。例如说呐喊,毕加索,以及后现代解构的一些变态之物,还有一些离谱的侦探,杀个人整得像是在证明哥德巴赫猜想似的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