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干劲十足,他赶忙清理了一下面前的诸多奏表,从中挑出了一个,开始讲述了起来。
“陛下,这是先前羊祜送来的关于安置高句丽人的诸多奏章,臣以为,不必将他们全部安置在南边,可以沿岸一路安置,分别是在这些郡县”
“平州如今的人丁,半数以上都是胡人,这对教化实在不力,臣准备抽调一部分人前往幽州,跟幽州进行对换就如当初教化羌胡那般,得先使其分散,盐块掉进水里,得需要些时日才会慢慢融化,但若是将其变成盐粒,那融化的速度就会很快了”
“而这冀州,原先有不少百姓逃亡青徐”
钟会很是认真的给曹髦讲述着这些天里他所做的工作。
曹髦皱起了眉头,似乎是有些担忧。
可他还是很安静的听着钟会讲述,没有去打断他。
等到钟会终于说完了自己的处置结果后,曹髦忽然开口说道:“士季,且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钟会没能拒绝,刘渊赶忙将饭菜端了上来,曹髦拉着钟会一同来吃。
“士季,你兄长逝世之前,曾来找过朕,他说最放心不下的人便是你。”
“他这刚刚逝世,你就准备要开始折腾自己了吗?”
“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不吃不喝的办事,如此能让你好受些吗?”
曹髦连着问出了两個问题。
钟会笑着抬起头来,“哪有不死之人呢?兄长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,臣向来都是勤勉办事”
钟会索性绕开了兄长这个话题,吃着饭菜,又说起了庙堂的政务。
只是他这轻笑着商谈大事,脸上却出现了两道泪痕。
钟会似乎并不愿意为这区区泪痕所影响,两人谈论了很久很久,直到那泪痕都已经消失了。
曹髦站起身来,拉住了钟会的手。
“士季,勤勉是对的,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