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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下校尉张悌,拜见将军!”
“张悌,你说吧,我到底有什么祸患,若是伱今日不能让我信服,我便拿你来祭旗!”
张悌又朝着文钦行礼,这才说道:“将军,连我们都能看清楚的事情,为什么您却没能看清楚呢?”
“战事开始之后,您的兵力最少,却是最先猛攻,您的军队死伤也不在少数,可毌丘俭与胡遵非但没有前来帮您,反而是去攻占广陵等地,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他们这是要以将军为诱饵,让将军来挡住我们的军队,而这些人则是可以趁机建功立业。”
“请允许我来为将军讲述这件事的利害。”
“如今吴国的军队都聚集在了蕲春,共计有十余万人,将军麾下,可战之士不超过五万人,我们守,您来攻,您是没有什么机会的。”
“甚至,若是正面交战,也难说您能取到什么好处,我主在武昌,振奋大军,将士们皆不惧死,将军是知道这件事的。”
“您与我们在这里交战,胡遵等人去攻占建业。”
“江水上皆是我们的战船,两边都有我们的军队,陆将军的军队也在不远处,他们如此轻易想要渡河,那是不可能完成的。”
“就算他们最后完成了,将军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,只会引起我们大军的愤怒,会全力猛攻您的军队,决一死战,最后您纵然获胜,只怕这麾下大军也得留在此处。”
“可若是他们没能完成,那过错就是将军的,是将军牵制不利,导致他们战败,最后还是由将军来承担。”
“我想,无论他们是获胜还是失败,对将军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文钦沉默了许久,没有说话。
张悌这才笑着说道:“当然,我们也是有顾虑的,他们要攻打建业,无论成功与否,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我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