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完全不同。”
王昶苦笑着点点头,他明白皇帝的意思,皇帝这是让他多去想政务,不要理会这些事情。
“且等明日的朝议吧,朕自有话说。”
王昶也就顺势走下了台阶,不再提起何曾的事情。
虽然王昶厌恶何曾的做法,但是不得不说,何曾的做法对王昶的七条政令有了极大的帮助。
别的不说,就是在这一天之内,庙堂的行政效率都提高了好几個档次。
平日里那些混吃等死的官吏们现在是连茶都不敢吃了,开始不断的做事,这是因为,何曾又处置了几个官员,名义是他们对工作怠慢,似乎是因为同情陶丘一,暗地里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像这样的栽赃手段,大族是最熟悉的。
何曾更是这种手段的集大成者,大族做梦都没想到,有一天,自己会遭受到同样的对待。
这确实让王昶的事情顺利了很多。
王昶行礼之后离开了此处。
曹髦看完了手里的几个奏表,方才走出了西堂。
他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东堂门口,随即让张华留守在门口,自己走了进去。
东堂内,坐着曹髦的一个老熟人。
“陛下。”
坐在这里的人正是司马望。
司马望被陈泰带回庙堂后,就待在了府内,不曾外出过。
他的父亲司马孚已经被流放到了辽东。
司马望独自留在了此处,情绪很是低落。
今日,司马望照常在府内,却被阉人直接带到了此处来。
司马望起身,朝着曹髦俯身行礼。
许久不见,司马望看起来比以往要严肃了很多,脸上没有了过去的那种轻松惬意,眼里带着些迷茫。
曹髦坐在了上位,随即示意他坐下来。
“卿这些时日里,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