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那皇宫内的藏书,这皇家藏书,极为丰富,其中有很多的医书,只是这些医书内容深奥,文多重复,错互非一,几乎没有什么人能看懂。”
皇甫谧很是惊讶,他打量着面前的少年郎,这是谁家的弟子?
面对皇甫谧的疑惑,曹髦大手一挥,提笔写下了四个字。
“朕即天子。”
看到这四个字,皇甫谧大惊失色,连忙要再拜,却被曹髦拉住了。
曹髦打量着面前的人,眼里满是敬佩。
很难让人相信,这样的人居然会是晋士。
不过,这也是让曹髦坚持下去的理由,从秦汉到数千年之后,这片土地依旧是同样的土地,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同样的人。
魏晋有荒唐的蠢材,却也有这般身残志坚的真正名士。
“皇甫公,您勿要多礼,朕是非常敬佩您的为人的,往后啊,您可以随意查看皇宫内的藏书,朕希望您能早日治好自己的病”
曹髦吩咐了几句,皇甫谧再三拜谢,曹髦这才令人送他离开。
司马炎站在一旁,等到皇甫谧离开了,这才感慨道:“可惜了,若非残障,此公定大有作为。”
曹髦瞥了他一眼,“朕怎么觉得,这偌大的太学里就只有他是个常人,其余之众反而是残障呢?”
“啊?”
“安世,此公得了重病,到了这种程度尚且还在求学,不曾放弃,反而是那些太学生们,平日里遇到可以搏名望的事情,全部都聚集起来,而在求学的时候,却是不见踪影,玩乐放纵,没有志向,这才是真正的残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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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后你要多留心这个人,多帮着他,勿要让他被不长眼的小人所欺。”
司马炎赶忙领命。
曹髦随即离开了此处,返回皇宫
廷尉大牢内此刻却很是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