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都是如此。
司马炎无奈,只好联系了一群宗族的心腹,拉着一群姓司马的就浩浩荡荡的朝着太仓出发。
司马炎的热情很快就被洒上了冷水。
司马炎从未想过,就这么一件事竟然会变得如此复杂!
整个司农府的官员们似乎都在与自己作对,从上到下,皆是如此,刚刚到达太仓,就说什么没有皇帝的诏令不能进去。
等司马炎弄来了诏令,他们又说太仓正在灭鼠,要过几天。
司马炎这憨憨居然也信了,等了几天,再次前往,这次是说钥匙在太仓令的手里,此人有事回了家。
又一次前往,说是官员们都被召到府内商谈大事。
还有人拿出了具体的文书,让司马炎拿这个回去交差。
司马炎却不愿意敷衍,到最后都变成司马炎守在太仓门口的地步,等他好不容易进去,那些官员们又开始各种耍手段,不是带着他绕圈圈,就是说有不同存放地点。
司马炎就这么忙碌了近半个月,都没有任何的收获,整个人倒是瘦下去不少。
司马炎此刻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惬意,双眼通红,他就不信了,皇帝将这么简单的事情交给自己,难道自己还做不好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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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何府内,何邵送走了司马炎,随即走进了内屋。
何曾就坐在内屋里,淡定的品茶。
自从那一战后,何曾就开始待在了自己的府邸内,曹髦似乎将他完全遗忘了,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他征北将军的官大概是没了。
羊祜顶替了陈本,而陈本则是直接进了中书。
就何曾整日无所事事。
但是他看起来是一点都不着急,眼里满是惬意。
等到儿子进来后,何曾开口问道:“司马炎为了什么事找你?”
何邵无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