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洞虚之法。”

“九境，不过是诸多小世界之一，这般的小世界有数千之多，包括当初的异魔，便是来自于某个小世界。”

这一次凤安歌等人震惊到了，他们想到了外面还有其他世界，只是没想到九境竟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世界。

和九境一样的世界，竟然有数千个。

云善长有给凤安歌等人砸出一记重锤，看到凤安歌等人苦涩的表情，却是话锋一转：“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失望，虽然有数千小世界，但九境在其中绝对算得上是佼佼者，老夫给你们讲一个故事。”

云善长把当年云家的经历，还有九境修士进入苍天界的事情又讲了一遍。

几息时间过去，江左缓缓道：“云前辈，楚宁是不是已经去了苍天界？”

咻！

江左这话一出，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云善长。

“没错，楚宁带着安澜一同前往苍天界，而老夫答应了楚宁，会替他守好北境。”

云善长没有隐瞒，只不过这句话前面是真，后面是假。

楚宁虽然托云善长能够照顾北境一二，却没有让云善长给守住北境。

此刻与北境共患难，是云善长自己做出的抉择。

安澜已经前往苍天界，而云家后人除了安澜之外，并没有出彩的弟子，哪怕他带着云家所有人战死在了北境，楚宁也必然会念这份情，有安澜在，云家还会再次崛起。

这是一场豪赌。

云善长会做出这样的决定，还想到了未来，想到了他们云家那位先祖，当年那位先祖能够站在北境这边，导致云家在苍天界遭到了灭顶之灾。

云家，已经是和北境融为一体了，在苍天界有着共同的敌人。

“楚宁这家伙真的太过分了，一个人偷偷的去苍天界，竟然都不告知我们一下。”

鲁嗣中看到众人沉默，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