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成名医,还要能悟道,而方彦很显然都做到了。
方彦刚才一番话虽然说的简单,但是却已经包含一定的道家感悟了。
“巩老过誉了。”
方彦笑着道:“我这人生性散漫,其实也是赶鸭子上架。”
“这一点我倒是了解。”
巩泰初笑着道:“其实吧,有时候有失就有得,你这个性格反而符合道家随心所欲,顺势而为的哲理,不争不抢,顺势而为,反而能收获很多。”
有些道理,说起来容易,但是做起来很难,纵观方彦这一年,里面太多事情,都是很多人看不透的,巩泰初也只能从一些事情中分析一二。
这就像文学界有人会研究某些人的文章,从而分析对方,巩泰初则是从方彦的病案、做事来分析方彦。
方彦现在还年轻,等方彦到了巩泰初这个岁数,或许会专门有研究学习方彦的一批人,不仅仅研究方彦的病案,更要研究方彦的一生。
巩泰初和方彦正说着话,张悦悦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?”方彦笑着问张悦悦。
“方大哥,外面有人找您。”张悦悦看了一眼巩泰初,低声说道。
“什么人?”方彦问。
“看着像是小日子。”张悦悦道:“听口音也是。”
“看来人家是找上门来了。”巩泰初笑着道。
“就说我不在福生堂。”方彦对张悦悦说道。
“我说过了,不过他们说要在福生堂等您。”张悦悦道:“有一位老人,看着病恹恹的,我都生怕出点什么事。”
方彦眉头一皱,这么说是岩崎大辉亲自来了?
岩崎大辉的病情方彦自然知道,毕竟省厅那边给了资料,八十多岁,食道癌晚期,这个年纪,这个病,张悦悦担心出点事,还真不是随便担心的。
“我让他坐着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