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抽烟的农民工道:“有时候一边打着地面,晚上就在另一边睡觉,总不能去外面租房住吧。”
农民工就是这样,吃在建筑工地,住在建筑工地,说是宿舍,也就是工地的空房子,几张木板搭一下,能住在活动房,那都是比较好的条件了。
“为学,你有这个本事,干嘛不去当医生,来这儿受这个苦?”边上有人问冉为学。
“我也就是初中毕业,哪儿能当医生。”
冉为学笑着道:“我是从小跟着我爷爷学的,我爷爷去世的早,我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,也就是有点基础,再没事看一看我爷爷留下的书,要不是咱们都是自己人,我还真不敢给你们看,这可是非法行医呢。”
“为学你这话说的,咱们都是自己人,你又不给我们收钱,效果又好,可惜了。”边上一群人惋惜道。
打工的农民工,大都来自一个地方,即便不是一个村,那也是一个镇,一个县城的,来到省城,都是老乡,自然没有人去害冉为民。
“为民,好消息。”
一群人正说着话,一位穿着干净,穿着皮鞋的中年人走了进来,中年人手腕上还戴着手表。
“峰哥。”
一群人纷纷打招呼,进来的中年人正是一群人的包工头。
“峰哥,什么好消息。”冉为民笑着问。
“我刚刚听人说,卫生厅要给遗留在民间没有行医资格的中医们一个机会......”
峰哥把自己听到的消息给冉为民说了一遍:“听说人家这一次不看学历,也不看出身,就看水平,为民,依我看你可以去试一试,要是能拿到行医资格,那你以后可就是医生了,也不用在工地吃苦。”
“嗨,哪有这种好事。”
冉为民笑着道:“行医资格哪有这么好拿的,即便是拿到了,又有哪一家医院愿意要,没有年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