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侍从,表明身份,直入顶楼包厢。
“陆兄!”
“恭喜梁兄出关,又有所得!剑指大顺第一少年宗师!”
“二十一,及冠都一年了,哪里还叫少年。”
“无非几岁的差距罢。”天舶商会陆理事的三子陆贾笑言,然祝贺之余忽有打量,“等等,梁兄相貌,是不是有些许变化?”
“陆兄居然能看出来?”梁渠惊讶,他此前同蒙强法场上闲谈那么久,对方全没感觉出来。
“似是而非,不太确定。”
陆贾同样不确信,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,故而问上一嘴。
“略有机缘,重返先天补足了一下,稍稍变动少许。”
“先天补足,好一个略有机缘。”陆贾无言,“不过梁兄这一补倒又帅气三分。”
“哈,此前出来没想到会那么久,只开了二十天公差,再不回去,河泊所多半要扣我薪俸了,事不宜迟,陆兄,四月来时我要的东西寻到了没有?”
“自不负所托!”
书柜上捧下木箱。
陆贾从中取出、解开包裹,拿出一本崭新的册子,两个小琉璃瓶。
琉璃瓶里,一金一银两粒微光漂浮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