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去学武吗?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这药很贵吧?”
“不贵,很便宜。”
确实便宜,梁渠一分钱没花,就是莲藕磨成泥晒干,效果差些,但也还可以,一包里是两截的量,足够陈仁行恢复元气。
陈庆江一家人被惊喜冲得晕乎乎的,只有顺子蹲在炉子边上啃桃酥,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。
桃酥真好吃,水哥人真好,他想。
“捕鱼当然可以,阿水开口,那肯定是要帮的,但剩下两样实在是......”
“停!我知道陈叔你要说什么,再说我就走了,别客气来客气去的,我受不了这套。”
陈庆江又一次被打断施法,脸都憋得有些红,怪难受的。
“既然陈叔答应捕鱼,那就没问题了。”
让陈叔帮忙捕鱼,是梁渠一早就有的想法。
一方面是改善一下陈叔家的生活,陈叔要强,欠那么多债,冬天鱼获又少,不能直接给钱的情况下,他就想了个办法让他增加点收入。
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空出时间来,不用每天假装出船。
肥鲶鱼只有一张嘴,一来一回,效率其实很低。
要是能和不能动连手,梁渠一起在水下包围赶鱼群,再让陈庆江在上面下网,效率能高出一大截,五五分账大家都有的赚。
陈叔人好,真不小心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,也不会说出去,只会烂在自己肚子里。
况且养水兽说明不了什么,喜欢养大鳄的不是没有。
良久静默。
陈庆江终于憋出一句话:“阿水......真是出息了啊。”
“是啊,出息了。”陈仁行紧随其后。
“有大出息。”阿娣补充一句。
“水哥当然有出息!”小顺子吃完一块桃酥,抹掉嘴边的渣滓,第一个举手。
“那以后阿水岂不是也当上老爷了?”陈仁行手不自觉的摸向护腰带,想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