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到，陆远变得很陌生，很可怕。

陆远缓缓转过头，看向霍尔，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
“霍尔，你怕我吗？”

霍尔颤抖着后退了一步，陆远此刻的状态让他感到恐惧。那双金色的眼睛里，仿佛燃烧着地狱之火，不带一丝情感。陆远嘴角的笑容，也让他不寒而栗。

“怕？我为什么要怕你？”霍尔强作镇定，但声音却微微颤抖。

陆远没有回答，只是继续笑着，那笑容在霍尔看来，如同恶魔的低语。

突然，陆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。他跪倒在地，双手抱头，发出痛苦的呜咽。

“倾城…倾城…”

他一遍遍地呼唤着洛倾城的名字，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。

霍尔见状，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知道，陆远此刻的痛苦，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强烈得多。

他走到陆远身边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陆远，节哀顺变。”

陆远没有理会霍尔，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。

良久，陆远缓缓站起身，金色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正常，血红色的头发也变回了黑色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看向霍尔，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空洞。“我们走吧。”

霍尔点了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，他知道，陆远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。

两人离开了战场，朝着远方走去。

一路上，两人都沉默不语，气氛压抑而沉重。

霍尔几次想要开口安慰陆远，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。他知道，任何安慰的话语，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
走了许久，陆远突然停下了脚步，看向霍尔。“霍尔，你说，我是不是很没用？”

霍尔一愣，随即摇了摇头。“不，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
“不，我没有尽力。”陆远自嘲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