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一见吧!”
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荡漾了,声音中带着期待:“任、任兄,这些女子,你可认识?”
任平生摇摇头:“前人之作,家传之画,已不可追。”
“唉!”
吴三重重叹息一声。
心里忽然有种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的苍凉之感。
“多谢任兄赠画!”
吴三收起画作,将之放入怀中。
这等佳作,不是他不拒绝,实在是感觉任兄已经将这礼送到了他的心坎坎里。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任兄赠画,而我吴三与任兄相比,实在是个俗人,再不能寻到这等珍品相送。
我在县城里,还有三间未曾经营的铺面,每一间价值在一百五十两左右,便赠与任兄。
任兄也不要拒绝,小弟已经愧受了。
我见凝香斋中香皂生意极好,在县城之中却不多见,想来任兄在县城之中开一家分店,肯定也能生意兴隆,任兄如有此意,开业之时小弟一定登门祝贺。”
见吴三说的实诚,任平生便勉强收下他的回赠。
两人又闲聊许久,屋里点了灯,又添了数遍茶,方才宾主尽欢。
“时间不早了,既然谨言还要回县城,我就不强留了。”
任平生送吴三到了大门口,拱手相送说道。
“任兄何时去了县城,一定上门寻我,必然扫榻相迎。”
吴三与任平生拱手作别,带着侍女小厮离去。
小厮在前面掌灯,照亮了夜晚的路。
“这位任先生,倒是个有趣之人。”
侍女轻声说道:“说话做事,如同流水一样不起波澜,但让人心里很是舒服。”
“倾盖如故,白头如新。刚刚结识,却让人有一种一见如故,宛如旧时老友的感觉,我这位任兄颇为不凡呀!”
吴三从怀里掏出画册:“十一位天仙、不,是十二天仙,还有扇面上这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