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和薄熄交手受伤或是武器掉落,也大多遗落在半山腰。因此,峡谷中反而干干净净,除了不易察觉的一些插入地面的箭簇外,其他什么都不曾留下。
李卓见状惊怒交加道:“岂有此理,先前昭歌城便提前收到浔阳郡郡守元大人的上书,得知彭将军日前曾在浔阳郡外遭遇歹人截杀,于是才派出我等禁军将士,前来数百里外接应将军。
是何人如此大胆?居然胆敢在兰陵郡外设伏截杀朝廷要员、皇亲国戚!简直是目无王法,猖狂至极!”
说到这里,他又一脸真诚的向谢昭、凌或等人拱手一礼,道:
“多亏有几位少侠冒死相助,还请受在下一拜。”
若是彭萧当真遇伏死在兰陵郡外,只怕他这个奉命接应之人也难逃干系,就算罪不至死,前程也必然是没了的。
毕竟这位可是未来的安宁驸马,皇帝陛下板上钉钉的妹婿!
如果办砸了这桩差事,哪怕侥幸不死,他李卓日后只怕也没什么好差事可领了,只能坐冷板凳坐到死。
谢昭轻轻抬手阻了阻他,淡声道:
“‘冒死’相助还算不上,只是路见不平顺手之劳,李校尉不必客气。”
李卓一脸感激道:“女侠不愿居功,李某却不敢不心存感激。”
他的视线落在谢昭那藏头露尾的面具上一瞬,迟疑道:
“.大雪封路,正是行路艰难的时节,不知几位少侠路过此地,是打算去何处?”
谢昭轻“唔”了一声,又拿出了那套半真半假、没什么诚意的借口,然后慢条斯理道:
“是这样的,听闻昭歌城正月里有咱们南朝首屈一指的庙会花灯。我等初入江湖见识短浅,于是便想入京长长见识。
这不,眼瞅着已是腊月岁尾,听说昭歌城正月初一的一大早便要封城了。若是这几日再不进昭歌,只怕是便进不去了要错过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