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花。
他伸出手举在身前,一朵雪花落在手心时,陡然飘向了别处,一旁的弟子巴德利望过来:“老师,出什么事了?”
维达尔在半空大骂一句的刹那,沉重的戟锋在他眸底放大——
“娘的,这拨蛮人,怎么这么耐打?!”
这是战场存活下来,总结出的经验,在军中广泛传播。
王殿里灯火通明火光从敞开的殿门照出来。苏辰看向那边独席上笑眯眯的诸葛亮,不由问道:“丞相,你这幅表情,恐怕还有要事要说!”
紧跟着生奴人将领阿奴虎也走出席位。
“与两位将军,同生共死!”
沸腾的怒吼、厮杀呐喊声里,弓箭已经难以适应这种天气,取而代之的士兵手中的连弩,经过数年不断改进,减少射程的同时,驽矢的劲道提上到了另一个高度。
一旁,名叫巴德利的黑人偏过头:“老师,奥莱茵好像战死了。”
“尔等蛮夷之首在此,休要顽抗!”
嘴角咧开,有着残忍的笑容。
眼下,犹如潮水般涌来的西方蛮兵,饶是他们身体高大强壮,许多人不惧刀枪刺入皮肉的剧痛,也难以撼动结阵之后,相互配合的青州军。
鲜血抛洒,身影倒下、战马倒下,刀光成片辟出在雪地犁出一道沟壑,冲来的蛮兵倒下,不断在这支深入敌阵的侧后方的兵马锋线上堆积起来。
黑人巴德利听到‘维达尔’这个名字,壮硕的身躯在斗篷下微微颤了颤,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人,仅次于大帝麾下那些能征惯战的将军们了。
风雪里,乐进一身积雪,走了过去,将其捡了起来,提在手中高高举起。
风雪之中,战线延伸三里。
主将率军绕行敌军后方,奔袭中阵去了,各阵之间,只能遵自己上面的将校军令。
哈哈!失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