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沙呼啸,打在帐篷是沙沙的声响。
御帐之中的话语还在继续,苏辰坐在长案后面,眼帘下沉,身边的诸将也都脸色沉重。
听着那名叫李朝浮的梁国人说起他跟随张角、张洞山游历西方所见所闻,寻找‘长生’遇到了一个叫梅林的外邦老头子。
“这么说,那人一开始表现出极大的善意?国师没有提防他?”
“这个,在下不知,反正我师父是一直提防的,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李朝浮皱着眉头,极力回忆那段时间的一些细节。
“后来国师与我师父跟那外邦老头出去了一趟,我就在一个叫小镇外面的旅舍等他们,可到了晚上,只有我师父回来,他身上有血,带着我就往外走。”
“你师父可说,他们遭遇了什么?”李靖仔细端详对方眼神,一个统军多年的将帅,一個眼神便能判断出对方是否说谎。
李朝浮点点头。
“师父说,那家伙有一块石头,绑在木杖上,将国师制服。而师父用了一叶障目的小术,趁机逃出来……”
他将这一路逃出来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讲述,也说起许多让众人听起来颇为别扭的地名,最后又来了一伙追兵,是一个叫莫德雷德,穿戴重甲,扛着双刃巨斧的将领,麾下还有一批斗篷人,戴着面具,不断追杀他们师徒。
将近两个月,最终张洞山亲自断后,让李朝浮继续往东,一定要逃出去,去往西域,翻过天峰山回到中原,将这里的事全部告知苏辰。
事情到了这里,虽然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,但大概经过,苏辰已经知道,大贤良师遭遇如何,有没有其他手段逃出来,那个张洞山是否也被抓走了,也不清楚。
眼下,只需要明白,两人都在西方,极大可能在对手里捏着。
御帐外面,虎卫营甲士,将这里拱卫了一圈,当李朝浮讲述完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