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砸在圆桌碎成了几块。
床上的许长印与美妾唰的一下被惊醒,便看到进来的身影挥着手,将飞舞的烟尘驱走。
“你是谁?”
他问出这句时,已有人进来,将地上的烛台捡起,点燃了烛火放在杂乱的圆桌上,徐永寿单手取过一张凳子,放到床前坐下来,看着床上一脸惊恐的老人。
“绣衣司!”
随后,徐永寿竖起手指,做了一个‘嘘’的动作,“不要说话,我问,你答。”
绣衣司是什么,床上的许长印自然是知道的,乃是天子手中的利刃,当然在外面,有人称呼为鹰犬。
被绣衣司找上门,许长印心里发慌,浑身的泌出了一层冷汗,他连连点头:“这位统领你问……你问……”
“二月十一那天,你家有一个叫许发的家仆出城做什么?”
“他……他回家省亲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许管领,你要明白,我既然这样问了,肯定有所发现的。最后一个问题,那叫许发的家仆为何去了一趟明港?听说他拿了一封信就走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许长印脸色发白,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,就在这时,去搜查书房的那队密探过来,进了寝房在徐永寿耳边低声说了什么,随后掏出一封信,递到了徐永寿手里。
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
徐永寿其实从对方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,他扬了扬手里的书信,随即起身转身走去房门,声音冰冷。
“杀了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
他远去的寝房内,许长印结结巴巴的哀求,还是被上前的密探揪住头发拉到床边,唰的一刀将他脑袋砍了下来。
至于许家后面的事,那就是盛康府衙来处理了,绣衣司只需要拿到证据,然后将人就地正法就可。
而另一边,冯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