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山军为何在城外!”
“是大都统,他悄悄下了城墙……”
“就知道他会不听!年轻气盛……早知道卸了他的兵权……立即擂鼓,传军令让他听到立即回城!”
少年得志,意气风发很难不让拓跋宗厥恼火,但又不想打击对方的自信,毕竟一个将领要是没了自信,还如何领军打胜仗,可眼下拓跋从武不听命令让他措手不及。
一旦到了原野,遇上夏国那支骑兵,胜负如何,他完全无法预料,一旦败了对于刚刚提升的士气,那就是极大的打击。
又在城外,根本无法派出快马去追,只能擂鼓传令,眼下只能期望拓跋从武能听到鼓声,及时返回。
他身旁的令骑此时已经上了城楼,二楼其实就是鼓楼的作用,令骑立即吩咐鼓手敲鼓传讯。
咚!
咚咚!
梁国特有的传讯鼓点敲击出来,伴随城头上的剧烈攻防战,越过城墙,传播向原野,此时的徐茂的军阵之中,右翼的赵既安也在号角声里,调动兵马向东面挺进三里,扎下了阵脚。
远方,烟尘密布,轰隆隆的马蹄声已经过来。
扎下阵脚的这支残兵,在赵既安下达的命令之中,一万多人以整个五个层层叠叠的小整型,组成一个方向的大阵。
弓手居于各阵中间保护起来,各层将校的声音也随之呐喊。
“抬弓!”
一张张弓弩带着‘哗’的声响,齐齐仰向天际,而前方的阵列,盾牌扎下地面,步卒半蹲在盾后用肩头顶住,后面又有一排步卒举盾上前,将上方也一并用盾牌封锁,形成盾墙,随后一杆杆长矛伸出盾牌的缝隙,形成密密麻麻的枪林。
晌午的阳光照着大地,气氛变得肃杀,鼓舞士气的呐喊声还在此起彼伏,梁国的伏山骑踏着震动大地的铁蹄,怒潮般向前,朝他们碾压过来。
一万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