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人头往桌上一放,随后才握拳按在胸口朝拓跋宗厥行礼。
宗厥点点头,仔细端详桌上的头颅,旁边一名副将认了出来,“是今日第一个攻城的夏国军队副将。”
“赵涛盛!”一个与对方交过手的梁国将领想起了名字,开口说道。
“管他是谁,反正都杀了!”
拓跋从武将人头提起,往门外一扔,头颅磕在门槛,弹跳几下滚落石阶,又被过往的军中将校们一脚踢飞出去,落在庭院草丛里。
厅堂的宴席也开始了,拓跋从武吃相粗野豪迈,随手擦了擦油腻的嘴一边喝酒一边比划手势,跟拓跋宗厥讲起昨日贯穿城西那支军队的画面。
“当时那场面……哈哈……夏国军队里也有软弱之辈,远远看到我就吓得掉头就跑,简直不堪一击。”
拓跋宗厥没有开口打扰他的兴致,只是安静的倾听,不时露出微笑点头附和两句,待到吃喝差不多了,众将出去与其他军中将领喝酒时,他才开口:“昨日与我们厮杀的是齐国那支降军,夏国皇帝手中的主力尚未动作,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“没什么担心的。”拓跋从武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,脸上带着醉酒的红色“叔公,你等着吧,只要他们还敢再来,我再破他们!”
这句话让厅堂外那些将领举着酒杯、酒坛叫叫嚷嚷,颇有提气。
拓跋从武看了眼外面,又朝他们叫了一声道:“等咱们兵强马壮了,也打到夏国看看。”
随后,回过头看向对面的叔公拓跋宗厥。
“将士们需要士气,但往后要是能打到夏国,也是不错!”
对面的四十多岁的拓跋宗厥,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,脸上也露出笑道:“这次只是跟夏国的弱兵较量了一番,打了点胜仗,不可骄傲过头,不过,我还是喜欢伱这样的脾气,等将来,陛下那里有了更多的军队,更精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