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朕母见一龙盘桓于上,乃孕,遂有朕,朕自斩白蛇起义,屡战……”
苏辰接上一句:“屡败!”
“嘿,这人就不能让朕说完!”刘邦的灵牌可不干了,蹦跶到边沿,“是屡战屡败,但又如何?朕用人不拘一格,一战破项籍,将他迫到乌江边……”
刘邦正兴致勃勃讲起当年事,可话还没说完,苏辰手中那枚漆黑无比的令牌顿时冰冷的像火烧一般,不停在苏辰掌心里抖动。
“汉高祖……你最好别说了!”
“为何不说?与项羽一战,朕乃堂堂……”刘邦的话语瞬间刹住,站在边沿的灵位收回前倾的动作,向后退了退,然后转身一蹦一蹦的跳回凹槽,‘咔’的一声,把自己插回去,不过是面朝里面,让人看不到他灵位上的字。
此时,苏辰也感到背后汗毛倒竖,耳中拉车的九匹战马不安的嘶鸣几声,原地踏着蹄子,左右晃动鬃毛。
回头的刹那,映入视野的是一个比大车帘门还要高大的身躯矗立在车辇上,从里面望去最多只能看到对方粗大的脖子,以及被高大身躯、虬结的肌肉撑得紧绷的奢华银白铁甲,甲胄斑驳一层血迹,双肩外罩一件大氅。
这块头直追典韦,比李玄霸要高上些许。
“刘季……”对方那声音浑厚雄壮就算刻意压低,传到人耳中都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似乎以为刘邦在车里猛地一低头,苏辰便清楚的看到对方面容,发髻垂散,长相威猛刚毅,上唇一字胡,下颔一撮短须。
双眉如一对阔刀向上翘起,目有重瞳,细看之下,整张脸不怒而威,且极为俊秀,不过此时,对方瞋目望来,那重瞳就显得颇为令人胆寒。
“刘邦——”
项羽此时的记忆还停留在乌江水边,听到刘邦的声音自然异常愤怒,不管里面的苏辰是谁,抬手就是一拳轰过来。
苏辰一掌